“闭嘴!”穆司爵冷然打断医生,凛冽逼人的目光直扫过来,“孩子是我的,没有我的允许,谁敢动他一下,我保证你们活不过第二天!”
她摸了摸小家伙的头,和他并排坐在一起,“你为什么不回房间?”
阿光想哭,“周姨,七哥会揍死我的。”
许佑宁讪讪地收回目光,看向车窗外。
居然这样,他们在山顶的这些日子算什么?
她会失明,或者在手术后变成植物人。
许佑宁闭上眼睛,忍住眼泪。
前几天,许佑宁突然联系她,让她找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躲起来,她隐约可以猜到,许佑宁出事了。
穆司爵说:“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唐阿姨受折磨。”
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,自顾自道:“我先跑三公里,帮我计好公里数。”
苏简安半梦半醒地发出抗议,蹬了蹬腿,试图让陆薄言松开她。
穆司爵眯起眼睛:“孩子和许佑宁的血块有什么关系?”
开始折磨她的时候,康瑞城说,要在她的身上弄出伤口来,陆薄言才会心疼,才会迅速答应他的条件。
哎,他还是比较喜欢许佑宁,时而犀利时而配合,多好玩啊。
奇怪的是,快要抵达酒店的时候,康瑞城接了一个电话,然后就改变了注意,说:“阿宁,你不用陪我去了,在这里等我。”
“阿宁,”康瑞城突然出声,语气有些凌厉,“你在想什么?”